救赎还是毁灭
---严重ooc 请勿上升
---病娇农x音乐人坤
一发完
-------上帝是公平的，他关上了你的门，却派来一位天使。
见到这个小孩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那天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家具挪动的声音，蔡徐坤透过门镜看到了一群人在搬动东西，隔壁好像有人住进来了。大概是正午的时候，门外的声音渐渐变小，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辛苦了，慢走。”
蔡徐坤隔着门镜看到了那个人，弯弯的笑眼，唇红齿白。那个人突然向蔡徐坤的方向看过来，看得他心里一紧，仿佛整个人赤裸地暴露在那个人的目光里，那个人笑了笑进了屋子，蔡徐坤整个人好像僵住了。
坐在沙发上不停换频道的蔡徐坤此时根本没有心情去关注电视播的什么内容，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停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得太多，隔着防盗门他是不可能发现自己的。
可比起因为被发现产生的紧张不安感，倒不如说是蔡徐坤心里产生了一种异常的感觉，好像是悸动。
蔡徐坤很慌张，他是有女朋友的，可这个女朋友倒不如说是工作上的伙伴，他们一起工作、探讨、吃饭，但从来没有一起出行，甚至没有过牵手与拥抱。
在蔡徐坤的生活里除了工作，好像没有其他事情，他从来不记得他女朋友的生日，或者是连什么时候在一起或是为什么会在一起他都不记得了，这段感情也只是有名无实。
想到这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徐坤恍然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遥控器，穿着拖鞋去开门，可透过门镜往外看，什么也没有。也许是隔壁的小男孩家里有人来了吧，刚刚好像是听到了防盗门关上的声音。
“喵”蔡徐坤的猫跳到他的脚边，撒娇地蹭着他的脚，蔡徐坤一把把它抱起来“团团，饿了吧，我们去吃饭。”蔡徐坤顺着团团白白的毛，心里的不安也慢慢消散。
夜晚，感觉到隔壁的门又有了关上的声音，蔡徐坤忍不住跑去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一只暖黄色的灯泡在天花板上亮着。蔡徐坤不知道自己期待看到什么，他觉得自己今天十分异常。
躺在床上的蔡徐坤看着已经睡着的团团出神，他失眠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隔壁的人产生强烈的好奇心，明天亲自去敲门看看吧，邻居之间应该有必要认识一下的吧，想着想着蔡徐坤睡着了。
“叮咚。”门铃的声音把蔡徐坤从梦境里拉出来，他才刚要和隔壁的邻居打招呼，就被吵醒。门铃又响了两声，本就被扰清梦的蔡徐坤对这恼人的门铃声产生了一股火气，衣服也顾不上整理蓬着头发就去开门。他以为不会有什么人来找他，毕竟自己没有几个朋友，那个所谓的女朋友也并不知道他的住处。
门一开，刚想发火的蔡徐坤就对上了那张梦里才见过的脸，这一瞬间他懵了。于是他完成了梦里没完成的动作，举起左手“嗨。”但几乎同时他就后悔了，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门外的人很温柔地弯弯眉眼“早上好。”似乎察觉到了蔡徐坤的尴尬，他开口“你好，我是昨天刚搬来的，想过来打个招呼，看样子你不太方便那我…”
“方便方便。”不等门外的人说完，蔡徐坤便接话“你先进来吧，我换个衣服很快的。”门外的人笑意更深“看样子你还没起床，正好我也还没吃饭，要不要一起？”蔡徐坤站在门口点了点头。那人又回过头，露出一个让蔡徐坤忘不掉的笑“对了，我叫陈立农。”
蔡徐坤站在镜子前边刷牙边出神，想起刚刚自己失态的样子就感到脸上一阵发烫；洗漱好的蔡徐坤正要打算去隔壁敲门，自己的门却响了。“我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过来啦，来你这里方便吗？有没有其他人在，会不会打扰。”陈立农一口软软的台湾腔，看起来小心翼翼地问。
“没关系，进来吧。”陈立农这才换了拖鞋进来，蔡徐坤的家以白色为主调，大大的落地窗；阳光照进来显得格外温暖。
“喵”一只白色的猫突然出现在落地窗前，竖着尾巴盯着进来的陈立农。“坤坤这是你的猫吗？”陈立农把早餐放到餐桌上，软软的语气发问。“嗯。”蔡徐坤走过去把猫抱在怀里“它叫团团，最近两个月才买来的，家里有些冷清，做音乐累的时候还可以和它说说话。”
陈立农看看他怀里的猫，脸上的笑似乎有些挂不住“看来它好像很怕生呢，这样子看着我。”蔡徐坤对陈立农笑了笑“不会呀，它是一只很温顺的猫，每个夜晚都是它在房间陪我入睡，很亲人。”“那以后我可以来陪你呀，正好我也是一个人。”看着陈立农弯弯的笑眼，蔡徐坤鬼使神差地应下“好。”
“叮”蔡徐坤拿出手机，是他女朋友发来的“坤，我想我们还是终止合作吧。工作上是，感情上也是，希望你能过得幸福。”虽然蔡徐坤不明白为什么一切发生的这么突然，但他心里的那点罪恶感却消失了，现在他可以正视自己的内心。
可是对于她的亏欠，却让他心里并不那么好受，在这份感情里，永远都是对方在付出，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做过，甚至是让她所运营的公司承担着自己发歌的亏损。
“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陈立农放下手里的筷子询问。“没事，工作上的事；或许是写音乐真的不太适合我吧。”蔡徐坤表现出明显的低落，毕竟他不想放弃一直坚持了这么久的梦想。
“怎么会呢，我会一直支持你的，你可不可以放给我听？”于是房间里回荡着新歌demo的响声。看着认真听歌的陈立农，蔡徐坤心中的冰山仿佛瞬间崩塌；怎么会让他遇见这样一个如暖阳般的大男孩，在这样的时刻出现温暖他。
于是就这样，除了夜晚，陈立农每天都会到蔡徐坤家来，陪他写歌、聊天、一起吃饭。蔡徐坤有问过他，他做什么工作，可以整天陪伴他，他只说是经营网站，不用花时间，晚上回去再管理就好，蔡徐坤便也不想这么多了。
八月二日，这可能是蔡徐坤最难过的一天；早上陈立农来敲门的时候，团团跑出去了，本来正在准备午饭的蔡徐坤放下东西就要出门去追。
“坤坤，我去吧。今天外面很热，你在这里做饭等我们回来。”陈立农总是带给他安心，看见他的笑容，蔡徐坤就可以面对一切阴霾。“那你早点回来，注意安全。”陈立农没有回应，关上门出去了。
等到陈立农开门回来时，带着一脸的沮丧“对不起坤坤。”蔡徐坤看他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就有不好的预感。“团团它跑到马路上，被车撞了。我有带它去宠物医院，但是医生说…”眼泪顺着蔡徐坤的脸颊流下来，养了几个月不可能说不伤心就不伤心。
陈立农走进来轻轻抱住蔡徐坤“我把它葬在那片空地里了，如果你想它了我们就去看它。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要开开心心的好吗，我还在这里。”
蔡徐坤的头埋在陈立农的颈窝里，眼泪仍旧止不住地流，却是感动的。究竟上天派了一位什么样的天使，在蔡徐坤一片昏暗的生活里照亮他，温暖他。在他失去工作伙伴、失去心爱宠物又没有朋友的时候，在这个陌生又冷漠的城市里，支持他的梦想，温暖他的生活。“嗯。”蔡徐坤小声地应着“陪在我身边。”耳边传来一个坚定的声音“好。”
-------天使本是善良的，但他体内的撒旦觉醒后例外。
陈立农是蔡徐坤不多粉丝中的一位，但最近他发现，他不能满足于听他写歌，看他少得可怜的照片，毕竟像蔡徐坤这样不出名的小音乐人怎么会有专门去追他的人呢。可是陈立农不一样，他不只是喜欢他的歌，看见他的人，他想要一直在他的身边。
陈立农对网络技术的精通，他墙上的照片可以证明。他不仅将蔡徐坤从小到大的的照片都找了出来，贴的满屋子都是，甚至他住在哪里，身边有一位名存实亡的女朋友和最近两个月新买了一只白色的猫他也一清二楚。
陈立农是个行动派，他一分钟也不能多等，出高价租下了蔡徐坤隔壁的房子第二天一大早就打点行李搬了过去。“辛苦了，慢走。”陈立农送别这些搬家工人后，转头看向蔡徐坤黑黑的门镜，笑了一下关上门进了房间。
他把蔡徐坤的近照贴在墙壁上，对着它喃喃自语“坤坤，你脚踢到门的声音被我听到了哦，是不是应该得到夸奖。”陈立农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转身在桌子上一张女人的照片上打了一个红色的叉。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陈立农打开房门“姐姐，你找谁呀？”门外的女生转过头来看着他“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他这两天都不在家哦，姐姐有事先进来吧，我和他很熟。”女生进了陈立农的房门，随即房门被关上。
“姐姐你是坤坤哥哥的什么人啊，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是…”女生停顿了一下“我是他的音乐合作人，他最近不在家去了什么地方你知道吗？”陈立农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生就是那个名义上的女朋友呢，他轻轻皱了皱眉“这个我不太清楚，对了姐姐，你是他的音乐合作人，那你应该对他很了解吧。”
不等女生回答，他又说“不好意思，姐姐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住在这里，我想应该也不是很了解吧。”女生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我最近有些困扰，我算是坤坤哥哥的歌迷，但是呢他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写歌的灵感，都是我在陪他啦。可是前几天他突然对我说，他想出去散散心，他说对我产生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陈立农仿佛没有察觉到女生僵硬的表情“其实我很喜欢他，我想一直陪在他身边，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想清楚，但是他对我的好我都有感觉到，最近他可能是在避着我…”
“对不起，都是我在自说自话啦，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对一个男生产生这种心情，知道你是他身边的人就不小心全说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陈立农露出他人畜无害的笑容，面对这样的笑容谁能不动容呢？
“今天打扰你了，坤有你这样的好朋友陪在身边我也放心了。”女生笑着对陈立农告别，或许蔡徐坤对自己的冷淡不是对自己没有好感，而根本是对异性没有好感；本来这个女朋友的位置就是自己强行加上去的，他从来都没有正式的说过一句什么。“姐姐慢走。”等女生走到楼梯拐角，陈立农才重重地关上门。
“坤坤今天真的很配合，如果你开了门的话，那事情就变得很棘手了。”地址是他故意透露在女生常逛的网站上的，这里大多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广告信息，音乐人们也会在这里挖掘自己的合作伙伴。确认好她的IP地址后，陈立农就制作了弹窗发送给她。
陈立农用手指一遍一遍描摹着蔡徐坤照片上的面庞“想不到这条鱼这么快就上钩了，聪明的鱼才不会血染清水河啊。”
早上陈立农洗漱完毕，带着平时很有亲和力的表情按了蔡徐坤的门铃，等了一会没有人开，于是他又按了两次。果不其然，一个炸毛的小狮子出现在他的面前，眼前的人还没有睡醒，看起来像是要发火的样子；然而抬头看见自己的瞬间小狮子的表情僵住了，还抬起手来对自己“嗨”了一声。
“早上好。”他的坤坤未免也太可爱了吧，陈立农抑制住内心的躁动，主动开口“你好，我是昨天刚搬来的，想过来打个招呼，看样子你不太方便那我…”
“方便方便。”蔡徐坤不等他说完，匆忙接话“你先进来吧，我换个衣服很快的。”陈立农对他笑笑“看样子你还没起床，正好我也还没吃饭，要不要一起？”蔡徐坤站在门口点了点头。转身要回去却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自我介绍“对了，我叫陈立农。”
大约半小时以后，陈立农带着早饭按响蔡徐坤的门铃，这次门开的很快。“我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过来啦，来你这里方便吗？有没有其他人在，会不会打扰。”蔡徐坤让出一条路“没关系，进来吧。”
蔡徐坤贴心地准备了拖鞋，居然是浅粉色的，陈立农不禁怀疑难道是给之前那个女朋友准备的；但转念一想她并不知道蔡徐坤的家，也就放心下来。
“喵”一只白色的猫突然出现在落地窗前，竖着尾巴盯着进来的陈立农。“坤坤这是你的猫吗？”陈立农把早餐放到餐桌上，软软的语气发问。“嗯。”蔡徐坤走过去把猫抱在怀里“它叫团团，最近两个月才买来的，家里有些冷清，做音乐累的时候还可以和它说说话。”
陈立农收起了笑容“看来它好像很怕生呢，这样子看着我。”蔡徐坤对陈立农笑了笑“不会呀，它是一只很温顺的猫，每个夜晚都是它在房间陪我入睡，很亲人。”“那以后我可以来陪你呀，正好我也是一个人。”“好。”阳光照在蔡徐坤的软软的头发上，看得陈立农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一下，这么好的坤坤，怎么可以被任何东西霸占呢。
吃着早饭的陈立农并不是那么专注，看着那只叫团团的东西趴在蔡徐坤的腿上，陈立农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坤坤的温柔全都给了这个白色的东西，还在一个房间里入眠，呼吸同一片空气，更过分的是还有亲密接触。
正在心里盘算着什么的时候，蔡徐坤的手机响了，陈立农抬头去看他复杂的表情，心里大概猜出七八分“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陈立农放下手里的筷子询问。“没事，工作上的事；或许是写音乐真的不太适合我吧。”蔡徐坤表现出明显的低落。“怎么会呢，我会一直支持你的，你可不可以放给我听？”于是房间里回荡着新歌demo的响声。
陈立农喜欢蔡徐坤的声音，尽管这段demo他已经通过某种渠道听过了，可他还是沉醉其中；如果他也能温柔的叫自己的名字，也可以跟自己表达他的喜怒哀乐，觉得孤单的时候抱住自己，而不是那只讨厌的白色的猫…
为了取代那只猫的位置，陈立农每天都会到蔡徐坤家里来，陪他写歌、聊天、一起吃饭。蔡徐坤也会好奇陈立农到底是什么工作，可以每天陪伴他，陈立农也只是说了经营网站的事情；可这也不算是欺骗吧，自己确实正在做着和网络有关的东西，做什么又有什么重要呢？好在蔡徐坤并没有追问下去，毕竟黑客的好坏就只在一念之间。
八月二日，陈立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这是蔡徐坤一年中最值得纪念的日子，所以陈立农也希望这是自己值得纪念的日子。
他在门外隐蔽的地方藏了一条带血腥的鱼，他早已经打探好了这只白色猫咪的喜好，他的坤坤实在太善良了，他以为自己是在主动对这只充满敌意的猫示好呢；在陈立农打开门的瞬间，这只猫不出所料地跑出了门外。
“团团，你去哪？”蔡徐坤放下手里的西红柿就要追出去。“坤坤，我去吧。今天外面很热，你在这里做饭等我们回来。”蔡徐坤对陈立农是信任的，陈立农知道“那你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陈立农没有回应，关上门出去，他抓住这只白色的讨人厌的猫转身下楼去了。或许是吃了有老鼠药的鱼，手里的猫有些没精神，等陈立农在空地上挖好一个坑的时候，猫的胡须上沾着白沫。
“不好意思了团团，希望你的下一世不要再缠着他了。”陈立农的眼神似乎有些空洞，也许是在可惜这样一个小生命吧。在填上最后一捧土的时候，陈立农突然笑了，那是胜利者的炫耀。
开门的瞬间，陈立农收起了笑容，换上一副悲伤的模样“对不起坤坤。”蔡徐坤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陈立农接着说“团团它跑到马路上，被车撞了。我有带它去宠物医院，但是医生说…”眼泪顺着蔡徐坤的脸颊流下来。
团团你看你怎么欺负我的坤坤，你怎么能让他哭呢。陈立农走进来轻轻抱住蔡徐坤“我把它葬在那片空地里了，如果你想它了我们就去看它。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要开开心心的好吗，我还在这里。”
蔡徐坤的头埋在陈立农的颈窝里，感觉到衣襟被一点点沾湿，陈立农不知道有多心痛，又有多确定这只团团不能继续留在坤坤身边。“嗯。”蔡徐坤小声地应着“陪在我身边。”陈立农在蔡徐坤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了嘴角，手臂更紧了紧“好。”
-------不要害怕地狱，撒旦会陪着你。
和陈立农在一起的日子，蔡徐坤总是很开心的，脑子里的想法也越来越多；或许是身体内的灵魂觉醒了，新歌听的人也越来越多，只是陈立农从来不让他去开签售会。蔡徐坤也不那么在意，毕竟自己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面对着各种陌生人的夸赞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如何反应。
平静的生活却又被打破。
这天陈立农在蔡徐坤家里做晚饭，蔡徐坤去买菜回来，可回来的时候似乎多了些什么声音。
“呜…汪”听见狗叫的陈立农从厨房跑出来“坤坤，你不是去买菜吗？”蔡徐坤放下手里的东西，将小狗抱在怀里“是呀，可路过一个卖狗的摊子就走不动路了；你看他的眼睛，好像在让我带它回来呢，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多一条狗可以变得更有趣一点。”陈立农的视线一直在这只小狗身上，其他的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农农？”陈立农眨眨眼回过神来“坤坤我们吃晚饭吧。”
“你说它叫什么名字好呢？”蔡徐坤夹了一根菜放到陈立农碗里。“死…叫思思吧。”蔡徐坤以为陈立农因为这只宠物想起了团团，所以取名思念他的团团。蔡徐坤一把抱住陈立农，恨不得现在就告诉陈立农自己有多喜欢他，可陈立农却没有丝毫动作，没有伸出手揽住他，也没有说任何话。
“今天说了要停水吗农农？”蔡徐坤把小狗抱到浴室，花洒却没有水。“没有说啊，难道是热水器坏了吗？”陈立农走进浴室试了试花洒。“看来可能是坏掉了，这样，我带着思思去我那里洗吧，你先忙你的工作。”
“不需要我帮忙吗？”蔡徐坤小心地问道“是不是我私自把它带回来你不高兴了，没有提前和你商量一下。”陈立农弯腰抱起小狗，笑笑说“怎么会呢，坤坤喜欢我就喜欢。”
一个人在房间写歌的蔡徐坤突然想起需要给小狗用专用的沐浴露，陈立农好像忘记带了。走到陈立农门前，门是虚掩着的，心想陈立农怎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没把门关上。在一起这么久，蔡徐坤还从来没有来过陈立农家，每次陈立农都是一大早就来，很晚才回去，自己没有机会来看一下陈立农也不邀请他去。
打开房门进去，关上门，蔡徐坤却愣住了。房间的墙壁上全是蔡徐坤的照片，有很早的，也有最近才拍的；书架上没有书，全部都是蔡徐坤的专辑。
蔡徐坤忘了，第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陈立农就叫了自己的名字，还说自己会一直支持他，这些都被蔡徐坤的一时悸动所忽略了。
蔡徐坤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有一种生活被窥探了，但自己却又已经不能自已的喜欢上他，他难道是私生粉？“农农？”蔡徐坤心跳得很快，他不知道是因为担心私自闯进来陈立农会生气，还是被陈立农这种近乎狂热的喜欢给吓到。走到浴室前，似乎并没有听到狗的叫声，也没有流水的声音。
“农农…”他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推开了浴室门。
是血，一池的血。陈立农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手上猩红的颜色刺进蔡徐坤的眼睛里。蔡徐坤惊恐地睁大眼睛去看陈立农，陈立农的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可现在这个天真无邪的笑脸，此时在蔡徐坤眼里有多可怕。
“你怎么来啦坤坤，怎么不好好工作。”蔡徐坤颤抖着后退，他不敢去看小狗的尸体，也不敢去看陈立农的眼睛。这样的陈立农他从没见过，他想到了他的前任女友，想到了团团，他不敢想下去，一个和他朝夕相处的人，一个在他失去所有时照亮他世界的人，怎么会…
“坤坤，这只小狗好像有一点生病了，我只是给它做一个小小的手术，它很快就不会痛苦了。”陈立农向蔡徐坤伸出手，血水还在顺着他的指尖滴落。蔡徐坤转身想跑出去，却感到脖颈一痛，失去了知觉。
再醒过来时，蔡徐坤坐在一把软椅上，他想要伸出手去摸一下疼痛的脖颈，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还以为永远你是我的。”一个微弱的CD声传入蔡徐坤的耳朵。“坤坤你醒啦。”陈立农的手上已经不再有血迹，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衬衫上血红色的玫瑰映得蔡徐坤眼睛生疼。
“这是我为你写的歌，很好听吧。”陈立农看着墙壁上蔡徐坤的照片喃喃地说。“我只是喜欢你，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不想让任何东西触碰到你。坤坤，我想要把你养在温室里，开出红色的花瓣，只让我一个人欣赏，可是你为什么总是不在意我的感受呢？”
“我前女友，她只是我工作上的伙伴。”蔡徐坤解释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只是跟她聊了一下，那个姐姐很聪明，我没有为难她。”
“那团团…”蔡徐坤显得很焦急。陈立农忍俊不禁，看向蔡徐坤的眼睛“我说过，不想让任何东西触碰到你。”“陈立农，你太可怕了，它只是一只…”“一只宠物。”陈立农笑得更灿烂“我知道啊，我也不忍心让它离开啊，可是坤坤要反思一下，是你太喜欢它了，真正害了它的人是坤坤你呀。”
“我以为这样你就只属于我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带思思回来？”蔡徐坤的眸子暗淡下来，内心充满自责，不是自己带它回来可能它还在妈妈的身边活蹦乱跳的。“思思…”蔡徐坤默念着它的名字。“坤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死就是它的命运，只有死了它才能彻底离开你的身边。”
眼泪从蔡徐坤的眼睛里掉出来，他闭上眼睛。“陈立农，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
“不行哦。”蔡徐坤感觉到手臂上他指尖冰冷的触感“我答应过坤坤陪在你身边。”陈立农绕到椅子背面，弯下腰从后面轻轻抱住蔡徐坤，蔡徐坤的身体僵住忘记挣扎，一个灼热的呼吸擦过蔡徐坤的脸颊。
“我会好好信守承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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